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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超群舔着嘴角回忆说:“我俩就一边吃一边聊天,准备回学校的时候,她说头有点晕,我就说要不今晚不回去了,她低着头没反对,没反对不就是同意嘛,哥们感觉有戏,于是就开了一间房。”
贺伟“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然后你就把她睡了?”
高超群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鄙视:“《刑法》规定,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关系的行为,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就为了那一哆嗦,把哥们大好青春搭进去,是我煞笔还是你们煞笔?”
贺伟搔着脑袋讪笑着,就拿追女生这件事来说,他们几个人加起来都不如高超群。
高超群鄙视完贺伟,继续说道:“开房的时候切记,一定要开一间房,并且只要那种有一张床的房间。当时我俩和衣躺在一张床上,本来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但哥们色向胆边生,一下子抱住了她。”
贺伟、成学玉、刘建国、徐良四人瞪大了眼睛,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吐沫,问道:“她不反抗吗?”
高超群说:“只要是个雏儿,肯定会反抗的,但哥们向她发誓,只抱着她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做,她也就不再挣扎,算是默认了吧。”
刘建国说:“这种行为在文学上叫做‘隔靴搔痒’,其结果是,越搔越痒,最后肯定得脱啊。”
高超群“吧嗒”一声点了支烟,喷云吐雾道:“诗人这话说得在理儿,但怎么脱是一门学问。”
众人忙问:“那你是怎么脱的?”
高超群得意的卖了个关子,忽然瞥见苏庆知放下了书,正揉着太阳穴缓解眼疲劳,便问他:“老苏,哥们向来佩服你,这次你要是能猜中,咱们寝一个人两只鸡腿!”
苏庆知是过来人,知道男人最初骗女人上床有一个惯用的套路,简而言之就是:
“我只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我只摸两下!”
“让我蹭蹭,绝不进去。”
“我进去绝对不动,在里面待着就好。”
“我只动两下。”
……
老司机开起车来那是相当麻溜的,不过他不想暴露太多,便笑道:“我又没在现场观摩,怎么会知道呢。”
高超群得意的说道:“刚开始哥们就是安静的抱着她,一动不动,然后说情话哄她,女人是最禁不住糖衣炮弹攻击的,待她对你放松戒备,果断的吻她,你们懂不懂?”
一群生瓜娃子口干舌燥,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这一夜,高超群成了几个生瓜娃子的恋爱启蒙导师,说出的话可谓是石破天惊,给予他们太多的震撼,成了他们从男孩走向男人的人生中最精彩的一节“生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