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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只不过相比之下这个L形的院子明显要小了很多,满打满算也就两三百平米而已,而且还被那颗掉光了叶子的银杏树以及银杏树后面的小花坛占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面积。
剩下的楼前这两百来平米,却又被那些铁皮房子之类的占了一大半。不仅如此,在这小楼另外两个没有被院子环绕的面,虽然和围墙之间能有接近两米的距离,但却已经堆满了各种杂物和垃圾。他甚至在别墅后面发现了几百块靠墙摆着,外面还盖着好几层塑料布的16眼儿蜂窝煤。
显然,这些蜂窝煤已经存在了很久,不但大多都已经在风吹雨打之下成了渣子,就连青砖地面和水泥墙面都被染黑了老大一片。
这一圈逛下来,他倒是注意到,这栋下楼除了地上的三层,似乎还有一层半地下的地下室。
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一层地下室四周的窗子不但都被红砖水泥封的严严实实,而且就连一楼通往地下室的入口他都没找到。
难不成填平了?
卫燃嘀咕了一句倒是没有多想,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头楼梯来到了二楼转了一圈,除了昨天去过的那两个房间,这一层剩下的几间同样全都是空的。
继续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头楼梯来到三楼,这一层的房间里倒是堆了不少的杂物,这其中有些落满了灰的八仙桌和配套的长凳、圆凳,也有摞在一起的樟木箱子,甚至还有些诸如大鼓之类的华夏传统乐器。
只不过无一例外,这些东西或多或少似乎都有曾经被焚烧过的痕迹。而在其中一个房间里,他还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张合影。
在这张能有一米长的合影里,有二十来个身穿戏服画着各色脸谱的男男女女,周围还有一个个面带笑容抱拳致意的工作人员,而在合影的背后,似乎是个看起来颇为专业的戏台。
看尽长安繁花日啊
卫燃在叹息中关上了这个房间的房门,就像关上了被陶老爷子尘封许久不愿提及的一部分记忆一般。
搬开堆在楼梯上的一些杂物,卫燃颇为艰难的爬上了三层之上的阁楼。
这个灰尘积了恨不得三尺厚的阁楼里简直比三楼还乱,随意放着的几口樟木箱子有的甚至残存着曾经长了蘑菇的痕迹,尤其那几扇老虎窗,也都已经年久失修,随处可见漏雨的痕迹。
带着一身的灰尘下楼,卫燃也总算是真正理解了陈广陵为什么把这馅儿饼砸在自己头上——想修复这栋房子,恐怕不比当初修复卡班湖畔那座曾属于糖果公司的别墅要轻松多少。
换个更直白的说法,想让这小楼变得和周围那些洋气的咖啡馆差不多,恐怕需要一大笔钱。
显然,陈广陵这是自己养不起,索性把这房子找了个还算靠谱的有钱人家过继了。
所以别人眼里我也算有钱人了?
卫燃后知后觉的嘀咕了一句,可回过头来想想,好像还真的已经算是有钱人了,尤其这次回来,那趟让他肉疼的唬人专机恐怕也给自己这有钱人的标签加分了不少。
在这胡思乱想间,一辆轿车也缓缓停在了小院门口,片刻之后,随着车门开启,卫燃的老爸老妈也从里面钻了出来。
“你小子又坑人了?”都不等车门关上,卫燃的老妈便开口问道。
“我坑啥了?”原本正在出神的卫燃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刚刚在电话里说,又有人送了你一套小洋楼?”
卫燃老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院门口,“咋老有人送你小楼?你小子是不是贪污了什么?”
“我一在毛子那边读博士的留学生,我能贪污啥?”
卫燃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这老两口确实是他喊过来的,但他喊爸妈过来可是为了帮忙的。
“那怎么送你这么这么”
卫燃老妈说到一半便改换了口风,一脸嫌弃的说道,“这小楼怎么看着这么破?你个傻小子怕不是被人骗了吧?不过这地段是真好。”
“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还记得我从毛子那边带回来的那床古琴吧?”
卫燃招呼两人一边小楼里面走,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顺便,也带着他们楼上楼下的参观了一圈。
“也是个可怜的老人”听完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