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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伏击德军车队负伤。5日,打通大后方通道时,独自引走敌兵,7日,遭围捕俘虏,8日,假意投降挟持敌上尉一名,后引爆手榴弹同归于尽。
1943年7月,追授多费罗二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勋章。1944年9月,追授保卫莫斯科奖章。
塔拉斯及季诺维所率游击队,原第50集团军警卫排,维亚济马战役后撤入布良斯克森林开展游击战斗。
1941年10月5日,经游击队员阿廖沙提醒,炸毁矿洞口并暂时转移,次日原云母矿洞即被发现,遭炮击焚毁。
19日,该游击队与敌巡逻队遭遇,因寡不敌众近乎遭全歼,仅游击队员阿廖沙及季诺维政委因逃出。其余成员尸体送回原大本营充当雷区诱饵。
26日,季诺维政委重伤牺牲,次日,游击队员阿廖沙精神崩溃。
11月24日,经游击队员弗拉斯及达维德等人努力,塔拉斯等游击队员尸体合葬于云母矿洞附近。
1943年7月,追授该游击队集体一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勋章。1944年9月,追授集体保卫莫斯科奖章。
游击队员弗拉斯、达维德,1941年10月4日,执行打通后方物资通道任务。
10月21日成功穿越原始森林建立联系,并于次日率队及物资原路返回支援。
11月6日汇合游击队员阿廖沙,并于当日决定继续展开游击运动。
1942年6月,达维德因踩中地雷牺牲。
1943年2月,弗拉斯与偷袭敌运输队战斗中遭狙杀牺牲,生前与战地医院医生季莉娅遗有一子,取名多费罗(卒于1988年冬)。
1943年7月,追授二人一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勋章,二级卫国战争勋章,1944年9月,追授保卫莫斯科奖章。
游击队员阿廖沙,精神失常后,任游击队后勤工作。1943年2月战斗中,纵马冲击德军运输队并引爆炸弹,炸毁敌运输车两辆,焚毁坦克一辆。
1943年7月,追授二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勋章、二级卫国战争勋章,1944年9月,追授保卫莫斯科奖章。
写到这里,这金属本子另起一行之后,先列出了一枚枚勋章对应的编号,随后又列出了两组相隔看起来不远的坐标,以及一个位于遥远且危险的顿涅茨克的地址。
至此,那金属羽毛笔再次另起一行写道,“等赶走了侵略者,我们所有人要在森林外面唱上一整天。”
“唉”
在卫燃的叹息中,淡黄色的纸页翻到了背面,那金属羽毛笔也在缓慢旋转的红色漩涡下简短的写道,“谢谢你,帮我们引走敌人,帮我们逃出了包围圈。谢谢你,给我们吹响的伴奏。”
再次暗暗叹了口气,卫燃等那金属羽毛笔砸落之后,探手将红色漩涡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竟然给了这个
卫燃挑了挑眉毛,这是个能容纳18发信号弹的帆布挎包,里面还装着一支德国生产的LP34 Z型信号枪。
和当初用的那支一样,这支枪的装着个扣子形状的仰角瞄准器,弹巢外侧还有个代表有膛线的“Z”标记。
默默将这把信号枪连同装信号弹的帆布挎包全都收起来,卫燃将手里的金属本子翻到了第一页,扫一眼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的军衔,默默的将其收了起来。
最后轻轻摸了摸那块巨大的树脂,卫燃稍作犹豫之后,摸出手机拨给了亚历山大先生。
“维克多,别告诉我你这么快就查到了什么。”电话另一头的亚历山大在接通电话之后颇有些期待的问道。
“远没有这么快”
卫燃神色如常的回应道,“亚历山大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请把之前我们在靶场试射的那些反坦克枪还有那挺重机枪一并送过来吧,还有,那根画了12颗星星的枪管不知道还在不在。”
“那支枪管?”
亚历山大沉默了片刻,随后回应道,“还在,我这就让人把它们送过去。”
“那就麻烦您了”
“维克多,你的意思是说,那根枪管是真的?”
亚历山大顿了顿,继续猜测道,“还有其他那些和枪管一起出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