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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但是两人都没有去打扰她的意思,悄悄的进了屋子。
“这玩意就直接倒进耳朵?”千源打开瓶子翻来覆去看了看,闻了闻,怎么看都像酱油,味道都一样。
“应该没错”隆美尔倒是放心,侧着脑袋,将药水滴进耳道。
立刻见她眉头紧皱,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千源也跟着侧躺在沙发上,将药水倒进耳朵。
火辣辣的疼,仿佛有只虫子扒拉着要从耳朵钻进脑袋一般,强忍着剧痛,整个人都抽了起来,硬捂住嘴,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声音。
漆黑的房间里鸦雀无声,谁也不知道有两个人正在生死间的剧痛里挣扎。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疼痛才缓了下去,翻了个身又将另一只耳朵倒光了所有药水,又是两个小时的剧痛,两人疼的浑身黏糊糊的汗水。
也顾不上洗澡,在剧痛之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
“大阪烧咧,热腾腾的出炉的大阪烧”
“给我来两个”
“拿好咧”
“妈妈……今天去哪玩?”
“叽叽叽叽”
“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耶”
……千源被脑海中无数声音信息吵醒,这街口卖大阪烧的怎么把摊位搬到家门口了,宇智波城管怎么做的事?
千源迷迷糊糊的扭了扭脖子,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
又听了两句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耳朵……洗好了?这听觉也太灵敏了吧?卖大阪烧的起码距离他们家要五百米,而且自己家还关着门窗。
又竖起耳朵倾听更多的信息。
“老东西一晚上没回家跑哪去了!说!”这是邻居胖大婶在骂她酒鬼老公。
“我不要上学……我不要去上忍校……我要去动物园!”
“跟你讲你不去上学当心被砂隐的大光头带走!”
“玖幸奈?起来了吗?正哲他们回来了,你知道吗?”
糟了!波风水门来了。
赶紧推醒了隆美尔,一起去盥洗室把脸上药水和血痕迹洗干净,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