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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扯上他了呢?
“韩太守过誉,嗣年望不足,岂能担此大任,万万不妥。”聂嗣起身朝着众人抱拳。
夏阳悌义正言辞道:“伯继不要推辞,你是在潼关举义,敢为天下之先,这个盟主,你当得!”
西门靓皱眉道:“征西将军功勋卓著,反贼在先,吾等自是无话可说,只是如征西将军自己所言,年纪尚轻,恐不能统摄二十万大军兵马吧。”
聂嗣眯眯眼,将西门靓记在心里。
“英雄出少年,伯继先灭义阳贼,后举首义,为朝廷大忠之臣,有何不可,我推举伯继!”夏阳悌一副我认定他的摸样。
这可把聂嗣感动坏了,心里暗暗将夏阳悌记着。
“巨先英雄气概,先破成皋关,再下孟津关,我以为巨先可为盟主!”聂嗣笑着说。
咳咳,阴休干咳两声,孟津关是他拿下的好吧。
夏阳悌哈哈一笑,“成皋关非我所破,乃是柳濞将军大义起兵勤王,我不过是运势好而已。至于孟津关,可是文烈打下的。”
说到这里,聂嗣连忙起身,朝着阴休抱拳道:“文烈啊,既然如此,这个盟主之位非你不可!”
“文烈,非你不可!”夏阳悌态度转变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这个时候聂嗣才恍然回神,好家伙,这个夏阳悌居然一枪打两颗花生米!
阎轨起身,真心实意道:“文烈,非你不可!”
“我也赞同。”柴微起身道:“文烈乃朝廷钦封征北将军,值此冀州混乱之时,仍然心系国朝,心系天子,不远千里起兵勤王,只以此对朝廷之忠心,便可为吾等盟主。”
“我赞成!”韩泸笑呵呵道。他年纪最大,早已没有争权夺利之心,更何况这个盟主可不是什么好位置。
紧跟着,应预、齐质、西门靓、娄周等人先后赞同。
相比较北方、东方、西方各路义军,南方的各路义军在气势上其实弱上一筹。谁让他们打得那么慢,兵力不如夏阳悌等人呢。是故现在推举盟主,他们只能跟着表达意见,不能左右决定。
见帐内众人推举自己,阴休自然是喜不自禁。方才众人推举来推举去,就是没人提他名字,可让他郁闷坏了。
“蒙诸位不弃,荐休盟主之位,休真是......”
阴休屁股刚刚离开软垫,准备起身,话说到一半,被旁边的吴郸一阵咳嗽声打断。
闻言,阴休瞬间恍然回神,到嘴边的谦虚之言咽回肚子,转而叹道:“休何德何能,担此重任,还请诸位另择贤士。”
吴郸暗暗松口气,他就担心自家主公被吹的飘忽所以,答应这个败坏名声的破差事。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们这些‘义军’在挂羊头卖狗肉,但看破不说破,和直接承认,有本质区别。
雒阳一旦打下,盟主可就不是手握二十万大军的盟主,而是一个苦差事。
其一,如何分配战后各路义军的利益?
这是个很现实,同时也是很直接的问题。大家冒着当反贼被砍头的危险起兵勤王,肯定不是为了蝇头小利,更不可能是中兴国朝,甚至没人愿意看见第二个‘赵无伤’出现。
这怎么办?
其二,名义上的盟主,实际的‘反贼’首领。打下雒阳,如何处置天子?
是像赵无伤和邓亥等人一样架空,还是直接推翻?
架空不可能架空,没人愿意看见又一个把持中枢的权臣出现,尽管这个权臣可能没办法号令各地太守,但谁愿意把大义名分交在别人手里啊?
天子呢?
杀了?
还是放了?
这么着还是那么着,这是一个问题。
杀掉天子,青史之上,弑君恶名少不掉。甚至,有人可以暗害天子,散布谣言,同样可以将弑君的恶名强加在盟主头上。
谁让你是盟主,谁让你号令群雄呢!
不杀天子,架空天子?
各路义军不会答应!
这是个死结,谁成为盟主,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当吴郸打断阴休之后,夏阳悌阴阳怪气道:“吴先生果真是文烈手下第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