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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人家,然后是第四户。
他们的情况大同小异,看完了屋内的情况,他们开始把目光到放屋外。
只能用脏乱不堪来形容这个村子,两人走到村民自己圈住的鸡鸭圈边上,突然发现,禽圈里面的动物也全部死亡!有些动物也已经开始腐烂,竟然还有村民过来捡拾这些死去已久的禽畜。
黄书记一看问道:“老乡你拿这些死鸡死鸭做什么?”
这山民的脸都有泛着诡异的白色,对这种问题好像很疑惑地应道:“当然是吃了,还能干嘛?”
梁川也傻眼了,看着那只上面还有蛆虫在蠕动的死鸡道:“这鸡都烂成这样子了,还能吃?”
山民叹了一口气道:“都快饿死了谁能管能不能吃,洗一洗当没看见,下了锅就能填饱肚子,病死总比饿死强!”
一番话说得几个人全部沉默在原地,他们面对的敌人可不只是瘟疫,还有贫穷,还有饥饿,这场仗太艰难了,什么病都好治,最难治的是穷病啊!
梁川把自己的干粮翻出来,然后一把夺过山民手中的死鸡,对着山民道:“老哥儿,我用我这些吃食跟你换,你鸡你扔了,成不?”
山民们又想把鸡夺回来,面有难色地道:“这怎么能才,你们是来救我们的,按道理我们还应该杀猪宰羊请你们才是,怎么能吃了你们的干粮,然后让你们吃这种腐烂的死鸡?”
“没事的老哥儿,朝廷已经开始救灾了,粮食就在后面,要多少有多少,这一两天就能运到石苍来,到时候你们也不用挨饿肚子了!”
山民一听大喜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还以为朝廷不管我们让我们自生自灭呢,那这些死去的鸡鸭可不能再吃了,越吃生病的人越多!”
黄书记惊讶地问道:“这瘟疫是吃这些死禽吃出来的?”
山民们道:“这个我们就不晓得了,我们只知道,几个月前山里的鸡鸭开始染上怪病,一头接一开始死掉,山里的东西可金贵,谁家刚死了一只鸡鸭不敢紧放血剖开下锅。”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吗?”
山民点点头,默认了这些有些卑微的做法。
梁川看向两位医生道:“你们看这些山民会不会是吃了这些死鸡鸭引起的瘟疫?”
安逸生与黄书让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道:“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黄书记接着道:“这事麻烦就麻烦在一开始可能是吃用被污染的家禽所引起,但是时隔日久,瘟疫已经不仅是传染给家禽,连人都带有病症,现在只怕不仅是鸡鸭的瘟疫,人也不能幸免!”
梁川说道:“那不要紧,只要能找到源头,我们一样一样来解决!你们二位现在去村子外采一些车前草!”
安逸生没有停留,马上就照做,黄书记则是满腹疑问。
两人是大夫,他们对草药最清楚,当然山民们对这些大山中的出产之物也最是清楚不过,但是不能让他们去采,因为他们身上带着瘟疫,只怕会引起传染。
两人采来一大筐的车前草,这种草药生命力极强,几乎是有土的地方就能生长。
梁川把草药放进宋有财煮开的锅中,再用木盆分开装了起来。
“以后所有人只要是与病人有接触,都要用这药水洗一下手,脱下来的面纱也要用这药水洗泡一遍,然后晒太阳晾干!”
安逸生看着梁川的操作完全不能明白,这药是喝的,拿来洗手?
从梁川一到天武军跟他们讲的外科手术换血继命开膛取瘤等神奇其神的手法,他们就对梁川的学识充满了好奇,到汴京梁川的药房当值也是为了跟着梁川接触一些这方面的医学知识。
这一路下来,他们的疑惑更多了!
安逸生忍不住开始问了:“师叔弟子虚心请教一下,从一开始您制作的这面罩,到现在用药水洗手,难不成这瘟疫是附着在咱们浅表?"
梁川笑道:“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我怕你们听不懂,但是我尽力解释一下!”
两个马上就像学堂里面的学生似的,支起耳朵直直地盯着梁川。
梁川道:“草药的理性还有把脉这种你们非常精通,但是在我学习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几个人懂得把脉问诊,那时候我们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