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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女儿为长乐公主陪嫁,皇帝特旨赐封其为文成县主,这本是亲王之女才有的待遇。
历史上,正是这位被和亲吐蕃,远嫁雪域,而如今这个时代,野心勃勃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几年次挥师二十余万奔袭大唐松州,结果被秦琅打的大溃而归,不仅没讨到半分好处,吐蕃也被打的四分五裂,苏毗、后藏等各小邦国贵族们纷纷归附大唐,松赞干布只能保守山南逻些一带,在向大唐请罪投降后,勉强保住了国家,却已经实力大弱,再也没有半分与大唐挑衅对抗的资本,如今仅保留了一个賨侯之爵,哪还有半分资格迎娶大唐公主?
“现在起,得叫三郎了,怎么还叫魏公呢!”长孙柔笑着道,他是长孙顺德的孙女,其父为长孙顺德的嫡长子长孙嘉祥,母亲是纪国公段纶与高密公主之女段简璧,小名金刚,大名却叫柔。
“三郎怎么还不见,可莫是被那些人给灌醉了。”璎珞奴道,这位却是申国公、右仆射高士廉的女儿,论辈份其实是长乐公主的表姨了。不过因为高士廉没有合适的孙女,所以便以女儿陪嫁。
高士廉是庶子年长嫡子少,其嫡子高履行本身也是尚皇帝之女东阳公主的,年纪比长乐也大不了太多,庶子虽然年长,可庶子也没有适龄的嫡女,总不能让庶子的庶女来陪嫁吧?
好在这种乱辈份的事情,当时人倒并不在介意的。
“要不姐姐叫人去前边瞧瞧。”长孙无忌的女儿道,这位倒是跟她父亲赵国公一样干练的,名淑。
李丽质于是便唤了帐外伺候的一个婢女过来,也是她从公主府里带来的。
“快去前面瞧瞧,三郎可是醉了?”
璎珞奴本名高婉,担忧的道,“今天可是新婚之夜,三郎不能喝醉吧?”
而金刚长孙柔却笑着道,“就算三郎没醉,今晚也是姐姐的新婚之夜,咱们可不能抢了姐姐的。”
“我刚才偷偷看到了三郎的那些个妾侍,不是说都是地位卑下的伎婢等吗,怎么看着倒像是豪门勋戚家的嫡女似的?”高婉道。
对于那几位妾侍,她们自然也是早有耳闻,其实过门之前,她们早经常暗里打探魏国公府里的情况了,婚姻早就定下数年,这几年时间魏国公府里的情况也都是挺清楚的。
秦琅的妾侍挺多,甚至如今还有十几个妾生庶子庶女,大的都已经十多岁了,不过嫡庶有别,长乐公主当然是不用担忧这些妾室的。
对高婉、长孙淑、长孙柔、李蕙等来说,却是需要提防的。毕竟她们是陪嫁的媵,本质上也是妾,只不过是贵妾而已。
“咱们可得防着这些婢妾,定不能让她们母凭子贵,欺压了公主。”金刚奴长孙淑道。
几人正商量着要如何先给玉箫、鱼玄机、杨虫娘等这些府中妾侍们立规矩的时候,外面有婢女来报,说府中的一众姨娘们来给公主等请安。
“说曹操曹操就到。”
“怎么办?”
几位虽然身份尊贵,可毕竟都是未经世事的年轻姑娘。
“要不叫陪嫁的管事妇人过来问一问?”
每人都带了许多陪嫁过来,既有财产物件,也有人。从贴身的奴婢到使唤的仆人,再到管事婆子等,一应俱全。
都是各家精挑细选的。
长乐听着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话,却只是微微一笑,“听说诸位先入府的姐姐们,也都是知书达礼的人,大家不用如此担忧,先请她们过来见下,刚才婚礼之上,也没有机会与她们好好说些话呢。”
“姐姐可得小心这些贱妾,莫让她们以为软弱可欺!”
“咱们不欺负她们就好了,她们怎么敢欺负我们呢?再说了,她们跟着三郎多年,也不可能这么不懂事的。”
长乐公主倒是很大气,这也是大妇该有的自信,虽然说年轻不经世事,可她带来了那么多人,哪个不是干练的,那些妾侍真要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才是愚蠢呢。
“就怕三郎被这些女人迷惑,到时偏向他们呢。”
“三郎也不是那宠妾灭妻之人,你们啊,就别过于担忧了,总觉得谁都是敌人。我可听说,三郎后院妾侍虽多,可向来都是一团和睦的,没道理咱们一来,到弄的个鸡飞狗跳,家宅不宁吧?若真是这样,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