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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红了眼,却不再言说下去,太子的脸上也挂不住,他冷哼了一声,开口道:“就算,就算你姐姐后来并没有推到阿弥,可那孩子也得得确确是死在意姐姐的手上的这点你怎么解释也解释不了。”
“哦,那可真是奇妙了呢,我姐当日虚弱的紧,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竟然还能够杀死一个胎儿?你的好侧妃没把我姐姐伤到哪里那可才是幸运,否则我定要她也尝尝这般滋味!”
太子无心再和她继续争吵下去,一来是因为晏清筠所说的的确句句属实,孩子没了的时候,也的确没有听她的解释就轻而易举的给她下了定论,二来他后来也去查询了那孩子究竟是如何没得,也确实证实了太子妃是无辜的。可这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他才不会去主动澄清。本来晏清筠还没有来之前,他就已经打算今日给太子妃解了禁足,但会巧不巧的晏清筠今日就偏偏来了。
太子有些心虚,还想拒绝道:“这太子妃可是我的娘子,你一个小丫头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救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安临渊见情势越来越对晏清筠不利,他轻轻的从晏清筠的脸上转移了方向看向了太子的地方,那张俊美的脸上没了往日的风情慵懒的劲,换上了另外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太子见他这般,心里正打算询问缘由呢,安临渊就唤了他过去,“太子殿下此话说的可是颇有些不尽人情味了些,宴二小姐可与你哪太子妃是姐妹,姐姐在夫家这里受了委屈,做妹妹的可不就得来看看?这若是要传出去,太子的声誉可就很难说了。”
晏清筠口气平稳的陈述着她所理解的事情,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期待这个平日里手段狠辣的太子殿下该是会怎么样反驳她。
安临渊有些意外,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说话这样直白又不带掩饰的逼问,他好以整暇的看着晏清筠,眼神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宠溺。
太子晏清筠打的一个搓不及防,他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猪肝红,“你姐姐那是害的侧妃流了小产才会被我关了禁足,你懂什么?你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来插这些做什么?”
晏清筠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猛的上前一步,“什么叫做我一个外人?原来太子竟是这般目中无人,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曾认了呢?也是,连自己的娘子都可以下毒手的人怎会知道我是谁呢?”
太子被晏清筠的眼神震惊了一下,但他也不是吃素的,自然是知道晏清筠说这话的意思。他看着晏清筠,思考了一下才回道:“当时侧妃是从膳房里特意拿了红糖水给你姐姐送去,你姐姐当日来了葵水,阿弥也是为了你姐姐着想才想着去给你姐姐送些红糖水,能帮助你姐姐缓一下疼痛,谁知……谁知……”太子一想到那日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稳了稳心神才继续道,“谁知道你姐姐竟是这般不知好歹,她竟然还将阿弥给推到在地,甚至还坐在了她的身上!你可知,我的孩子就是这般没有的吗!”
晏清筠听红了眼,“所以你就听信了侧妃的话,从而将我姐姐给关了禁足?你连问都不曾问她一声,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给她下了一个判决?我姐当初可真是瞎了眼才会看得上你!我们晏家要什么没有?有钱有地位,我姐竟是那般相信你……”
晏清筠为自己的姐姐深感不值,她气红了眼,却不再言说下去,太子的脸上也挂不住,他冷哼了一声,开口道:“就算,就算你姐姐后来并没有推到阿弥,可那孩子也得得确确是死在意姐姐的手上的这点你怎么解释也解释不了。”
“哦,那可真是奇妙了呢,我姐当日虚弱的紧,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竟然还能够杀死一个胎儿?你的好侧妃没把我姐姐伤到哪里那可才是幸运,否则我定要她也尝尝这般滋味!”
太子无心再和她继续争吵下去,一来是因为晏清筠所说的的确句句属实,孩子没了的时候,也的确没有听她的解释就轻而易举的给她下了定论,二来他后来也去查询了那孩子究竟是如何没得,也确实证实了太子妃是无辜的。可这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他才不会去主动澄清。本来晏清筠还没有来之前,他就已经打算今日给太子妃解了禁足,但会巧不巧的晏清筠今日就偏偏来了。
太子有些心虚,还想拒绝道:“这太子妃可是我的娘子,你一个小丫头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救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