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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偷看到了,消息立刻传遍整个村子,白语火了,我也火了。
村民们把白语当做神仙一样,纷纷带着东西来求白语保佑,白语让我把那些人打发走。
我一个人怎么抵挡得了?
可白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能怎么办?直到把最后一位村民送走,天都黑了,我累的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
傍晚,白语熬了稀饭叫我起来吃饭,我应了声,想站起来,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白语在我额头摸了一下,说我发烧了,然后将我抱到床上。我说这样不好,被村里人看见是要笑话的。
白语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像丈夫照顾妻子一样,又是给我掖被子,又是拿冷毛巾给我敷额头,还一口一口地喂饭给我吃。
我说我没事,吃点退烧药就好。
白语将我的嘴捏开,将稀饭灌进我嘴里。“吃药前也得先吃饭,你再不吃,我就用嘴喂你了。”
额…;…;
我怀疑他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啊,吓的我赶紧张大嘴巴,乖乖地将饭吃完。
杀鬼王的时候,他那么雷厉风行,甚至可以说是可怕,照顾人的时候,却又这么温柔细心,实在琢磨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我现在没心思想那么多,发烧了,头疼,总是昏昏沉沉的。
白语喂我吃了退烧药,我便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白语问我有没有好点,我试着坐起来,胳膊酸痛,连撑着的力气也没有。
白语拉过我的手,给我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让我张嘴,我便把嘴巴张开。他突然凑近我,吓的我往后躲了一下,问他想干嘛?
“闻闻你嘴里有没有异味。乖,把嘴巴张开。”
天呐,乖这么肉麻的词都用上了,他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白语瞪着我:“你再不张开,我就要…;…;”
我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可怕的词,赶紧乖乖地把嘴巴张开。白语凑到我跟前闻了闻,突然,一下子含住我的嘴巴。我挣扎,想把他推开,他将我搂的紧紧的,对着我嘴里不停地吹气。
吹了一会,我就觉得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
白语终于将嘴巴拿开,说刚才是为我补充阳气。
我吞了口唾沫,脸烫的要命,不敢看他。
白语“嘿嘿”一笑:“瞧你那样儿。”然后在我身边躺下。
我的脑子到现在都是凌乱的,我居然被一个男人亲了,还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这要是传出去,大家不得笑话我?
我用被子把头蒙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语一把将被子扯开,说我不能用被子蒙住头,人的呼吸就是吸阳吐阴,我用被子把头蒙住,阴气挥散不开,会加剧阳气的流失。
我的脸烫的厉害,但脑子还算清醒:“我、我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白语“嗯”了一声,说道:“不过你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我到底怎么了?”
“你丢了一缕魂魄,都怪我太大意了。”
看到他那样自责,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能怪你呢。那我的魂是被鬼婴王勾去的吗?”
“不是。”
我等着他给我答案,他却叫我早点睡觉。
也不知是不是丢了一缕魂的缘故,我感觉特别容易犯困,眼皮直打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醒来时,我正被白语抱在怀里,他在干什么?他在脱我的衣服?
“不要。”我的声音太虚弱了,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明明是在推他,却有种欲擒故纵的感觉。
白语将我的胳膊用身子压住,让我别乱动。
我怎么可能不乱动,他要脱我的衣服,难道我还要乖乖地配合他?他脱我衣服干吗,难道他想…;…;不行,绝对不行!
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却怎么也推不动他。
白语将我的外套脱掉,然后抱起我。
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得见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比我的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