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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一块普通的泥块,但是在张辽霸道的气劲的加持下,这一块普通的泥块,威力就宛如炸药一般。
凌统舞刀封身,却仍有一些渣泥块,打在了凌统的脸上。登时鲜血直流,登时糊住了凌统的双眼。
“杀啊!”李典见张辽得胜,立时便催军掩杀,五万精兵宛如猛虎扑食一般,奋不顾身的朝着东吴大军杀去,主将负伤,心惊胆寒的东吴大军完全无法抵抗张辽的五万精兵。
每次都只是过面一刀,然后敌人更快的一刀,切断了喉咙,或者他们举起盾牌,盾牌便被沉重的力量砸偏,再一刀依旧是斩断了喉咙。了却生命。
东吴的战士们已经不能做任何事,他们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中还有兵刃,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有若进入无人之境。
就像是猛虎冲进了羊群一般,束手无策。
副将拼死抢回了凌统,大杀了一阵,东吴军队大败而归。
三江口营寨,东吴诸位副将抢回凌统,回到大营,只见凌统满面是血,急忙喊来军医,替凌统清洗处理伤口。
血迹清洗干净,却只见那凌统原本俊朗的面庞被打的皮开肉绽,日后留下疤痕是肯定的了,诸将不忍直视,有的将目光移向别处。
“损伤几何?”军医给凌统的脸上敷上了药,缠上了纱布,便退了下去。
“战死八千多人,重伤四千多人......”副将禀报道。
“张辽现下有什么动作?”凌统粗哑着嗓子,显然是在忍受常人无法忍受你的剧痛。
“张辽军队在离我大营十里处扎下营寨。”
“可恶的张辽,欺人太甚......”凌统不禁愤怒的捶了一下一旁的木桩。
“都督曾经交待过,三江口若有什么差池,我东吴就危险了,眼下大都督正发兵彝陵,咱们只能尽快派人前去向主公求救了,让主功速带兵马,前来救援。”凌统沉声道。
“领命。”诸位副将道。
“多派几路人马前去向主公求救,以防万一......”
“将军放心,此事尽管交于我们就是了。您好好养伤,咱们择日再找那张辽报仇。”
凌统点点头,与张辽酣战半晌,只觉得浑身疲乏不已,竟而沉沉睡去。
副将们见了,也都下去各司其职,整备军马,准备再战。
东吴吴郡,自打孙策占领了这里。数年来这里再也没有经历过战火,不光如此,甚至成了富商大贾的云集之地,再次做些买卖,讨些生活。
白日里集市繁荣,人群熙熙攘攘不亚于曹操的许都,夜晚也是路不拾遗。
一骑快马打破了街道上吴郡百姓的闲逛,百姓们心中清楚,上次同样的街头,同样的风尘仆仆的快马,紧跟着曹操大军南下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这次有什么样的战事呢?会不会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呢?街上的百姓无疑都绷紧了这一根弦。
“主公,三江口急报。”那士卒一脸的风尘之色跌跌撞撞的闯进孙权的将军府。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孙权心中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三江口乃是周瑜驻扎在那里,三江口有变,那说明什么?此事连周瑜也解决不了了。
那兵士“噗通”一声跪在孙权面前。
“主公,张辽与李典尽起合肥兵马攻打我三江口大营。现凌统将军在三江口苦力支撑,前些日子被张辽败了一阵,身负重伤,现不知情况如何?”
“公瑾呢?大都督呢?”孙权忙问道。
“大都督亲率兵马去取彝陵了。”
“胡闹......”孙权听罢大怒,一脚踹翻那位报信的兵士。走到左手边的墙上看了看地图,叹道:“南郡既然已在我们手中,彝陵城早晚都会是我们的,这公瑾为什么这么着急?”
“主公”白发苍苍的张昭轻咳了两声,对孙权道:“大都督想必是怕,曹操再次南下与彝陵得的兵马成呼应之势。”
孙权不禁怒道:“那他总不能连通报都不通报我一声,我东吴的十几万大军来回调动,我这个做主公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说出去,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主公息怒,大都督这么做,一定事出有因。眼下咱们应当看看这三江口的事情该如何解决。”五官中郎将薛综道。
孙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