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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了凯蒂和波莉塞莉将近一周,林义龙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南威尔士。
新的一年似乎天气很给力,布莱肯山区没有下雪,而且新年前后都是非常晴朗的好天气。
照常从空中和陆上“象征性”地巡视了林场,林义龙给他的员工开了薪水,然后和尼尔斯和亚历克斯来到一个佛里斯特法克(作者:我知道谐音梗,但这是威尔士语)的酒吧,进行了一个兼作合伙人工作会议的年度聚会。
“邦妮就交给你了,以后每天从卡马森郡到镇上通勤。”三人谈完工作安排后,林义龙笑着对尼尔斯说道。
“亚历克斯你不来感受一下当人师的感受吗?”尼尔斯没接茬,他住卡马森北边,非常不想每天花费两个小时在路上通勤;而亚历克斯住在镇上,之前的公寓和律所门市所在地又非常近。
“我就算了。”亚历克斯答道,“我能教的都是遗嘱和公证,细琐的事儿特别多,几天就能教完了,剩下的只剩努力干活的份,你总不能让我们那美丽的女同学每天在养老院忍受老人味吧。”
亚历克斯虽然贵为合伙人,但是自从林义龙把Lynn给改成有限公司形式之后,他的位置就变成了授薪合伙人。现在他只提供遗嘱、遗嘱见证(遗嘱律师公证)和遗嘱执行三大块业务,收入不多但每天忙得很充实,林义龙几次三番地想把企业收购的业务“分包”给他完成,但是每次都被拒绝。
按照亚历克斯的话说,就是“好好挣自己能挣得钱”,林义龙也不再勉强。
“我们再招几个实习生也是可能的。”林义龙笑道,“如果你们有这方面需要的,也可以发个简历给凯蒂。”
“我女友现在是大学的社会学讲师,无所谓了。”尼尔斯说道,“等我们要是有了孩子的时候再说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亚历克斯附和道,“以后招新人的话,还是认识的人更好。”
“那这件事先放下吧。”林义龙也放弃了他的提议,“我们今天先到这儿?”
“好不容易来了,看场球再走啊!”尼尔斯抗议道,“今天刚好有比赛。”
“哪场?”
“托特纳姆打芬斯伯里。”
“不行,身为芬斯伯里的球迷,不能和默西塞德红球迷共处一室看球。”林义龙笑着拒绝了尼尔斯提议,“我们的同学关系会因为足球而崩溃的。”
“行啦,那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看完比赛再走。我也不想和芬斯伯里球迷老拳相向。”尼尔斯有些遗憾地笑道,“对了,下周我和学院乐团在利安里演出,别忘了来捧场。”
“好!”林义龙答道。
“你现在住哪儿?”两人分手前,亚历克斯看到林义龙坐车没往同布莱肯林场同方向的市中心走,而是打算坐公交车往西走,不由得问道。
“住基雷,就在学生村再往前走半英里左右。”林义龙答道,“在克莱因野地北面。”
“那儿不错!”亚历克斯答道,“什么时候搬过去的?”
“五个月前。我一年半前就买在那儿了,打算在那儿安家。然后,凯蒂去了伦敦。”林义龙道。
林义龙的话如果分着说,里面没有一句是谎言,但总感觉他在那儿安家是因为凯蒂。
“那马斯塔赫镇的房子怎么办?”
“我只是一个托管人。”林义龙上车前答道,“平时回去看看就行了。”
说罢,他急匆匆地和亚历克斯告别,坐上公交车往耶昂姐妹的家。
在一片祥和与安静中,林义龙打开了门,进入了屋内。
“大半个月不见,看起来义龙你挺开心呐。”纳迪亚对爱人的到来阴阳怪气的。
“一点也不。”林义龙像是没听出来纳迪亚的语气,“破事儿一大堆一大堆的。”
“见艾米和凯蒂挺开心的呗。”
“见到你们同样开心。”林义龙把嘴贴到纳迪亚有些愤怒的脸上,“这么说,收到我寄来的账单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纳迪亚有些不耐烦地把林义龙寄来的账单拿出来。
是这样,耶昂先生的治疗费很高,林义龙承担了大部分。今年的年礼送完了之后,林义龙还给纳迪亚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