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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龙和耶昂姐妹已经吃过主菜。趁着两姐妹吃甜食和咖啡的当口,林义龙就着咖啡开始检查耶昂姐妹填好了的申请表,补充了账户信息之后,让两姐妹在署名处签字。
附上两姐妹的护照,护照照片,警察局注册信和从斯图尔特给他弄来的资信证明和账单之后,林义龙小心地这份文件拿大信封封好,放在了自己的背包里。
“文件没有问题,但薇拉小姐,你告诉我你得资金从哪儿来么?”林义龙拉上背包拉链,突然用英语向薇拉问道。
“从我们保护人安排的。”薇拉也切换成了英语,道出了实情。
“ng,你的资金不是你的,我会拒绝你的签证申请。请下一个申请者,纳迪亚来回答这个问题”林义龙冷冷的回应道。
“故去爷爷的遗产?“纳迪亚小心的问道,但说得语言仍然是俄语。
“重来,我是签证官,不接受外语面试的。”林义龙正直了一下身子,努力让自己变得严肃起来。
“深爱我们的爷爷的遗产。”纳迪亚也开始用英语回答问题。
“那么,为什么你的爷爷越过你父亲,把遗产留给你们呢?”林义龙问道。
“他爱我们,希望我们以后能过得好一些。”纳迪亚编了这么一个借口,但也算能接受。
“那你是什么时候获得这笔存款的呢?”林义龙追问道。
“今年年初。”纳迪亚语气不确定地回答道。
“那么,耶昂小姐,根据你的出入境记录显示,你从去年九月开始,一直都在伦敦常驻,财政部没有查到你的遗产所得申报记录,请先缴纳共计42万镑。”林义龙阐释清楚纳迪亚回答中的问题,“下一个申请人,薇拉-耶昂小姐。”
“你是什么时候获得这笔遗产的呢?“虽然类似,但是换了一个问题。
“我上大学的时候,祖父留给我们的。”薇拉回答道。
“那为什么这个来源没在你的申请资料体现呢?”林义龙继续追问。
“这......”薇拉答不出这个问题。
“尤里,那这个问题的正确解读方法是什么?”纳迪亚中断了林义龙与妹妹的问答,她感觉这个问题有些棘手。
“如果说是最后的那个问题,不列颠的财政部为什么可能管得到莫斯科的银行?”林义龙解释道,“这个问题不应该被签证官问的问题,但是他可以通过类似的这样本来不应该由他问的问题向你们施压,从你们的迟疑中找你们的申请材料真实性的问题。”
“这些都是你臆想的吧,签证官现场不会问这些问题的。”薇拉并不服,决定跟林义龙就这个签证申请问题死磕到底。
林义龙露出了讽刺般的微笑,“怎么。薇拉,有勇气想测试练习一下?”
“来!谁怕谁!”薇拉咬紧牙关,她虽然准备接受林义龙,但是并不觉得林义龙能在随机问题的应对能力上问倒她。
二十分钟后,薇拉被林义龙还不算很刁钻的问题弄得整个事实体系漏洞百出,向林义龙投降。
“那我们的应对技巧是什么?”纳迪亚记下了林义龙模拟的签证官问题,但是这么多问题恐怕还是有几个变体没法完全回答出来,她和薇拉需要一些技巧。
“尽量把话说得慢一点,我刚才的那些问题的应对回答,你们都记得一些了吧。”林义龙说道,“你们说话的时候,要把说话速度放慢一些,但不要太慢,要不然签证官会认为你们的语言能力不足,还是会拒绝你们的申请的——每个人的预约的时间跨度只有15分钟,在检查完文件内容之后,也不会有很多时间来覆盖所有的签证材料上的问题,有可能会围绕一个问题深入问,也有泛泛地询问一下,我们再来。”
又过了三十分钟,这回耶昂姐妹通过了林义龙的模拟测试。结束的时候,大本钟敲了九下。
“等会回去之后,好好地再演绎一下明天要遇到的这些问题,但是现在嘛,我想请你们跟我一起去河岸街,看看那套公寓。”林义龙很体贴地付了餐费,而不是记在薇拉的套房名下——尽管后者也是刷他名下的信用额度。
离耶昂姐妹寄宿的酒店不远,巴比坎艺术中心就坐落在那里,这个时间,刚好是艺术中心剧院演出即将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