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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现代青年,昊学对宗教的认识,大概和迷信是划等号的。
什么佛祖保佑!
我让他保佑我父亲明天就回国,烧1000万的香,好使不?求显灵?
肯定是特么没什么卵用的啊!
那么,这花高价烧香的,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所谓心诚则灵,简直就是一句骗你没商量的大实话。
反正只要你求的事儿不灵,就是你心不诚。
为啥啊,因为你怀疑了啊,怀疑了还不就是心不诚?
胖和尚瞥了他一眼,看在入账的七位数软妹币的份上,没有像刚才那样冷言冷语,却也不见得多热情,随手指了指大雄宝殿上供奉的庄严佛像,正色道:
“云台寺的佛像,乃是纯金打造,为的便是西方极乐世界中有关金身罗汉的说法!因为敬佛爱佛,所以本寺的佛法最为灵验,四面八方来云台寺上香的施主,络绎不绝。”
“我们收这线香的价钱,都是为了打造佛像,修缮寺庙所用,也全靠了各位施主们的支持。至于我们这些出家之人,有一碗饭,一张床,一本经书,足以终生侍奉佛前,要那些身外之物,却是无用。”
我擦,这佛像是金的?
昊学一愣,倒是第一次听说哪个寺庙当中用纯金打造佛像的。
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真这么土豪?
要这么算的话……哪怕金子成色一般,哪怕是空心的只有一层纯金壳子,这一尊足有两人高的巨大佛像,那也是价格极其高昂的!
十万一炷香,从佛像成本算,还真不贵。
昊学很想跳上供桌,去试试这佛像是不是真的纯金,可是一灯大师在旁边,这种亵渎佛祖的事儿还是别做,否则估计会被一阳指戳屁股的……
算了,算你们牛逼,这尼玛一尊佛像算下来造价要数千万,也真舍得下血本。
不过看刚才那么一小会儿功夫,烧十万高香的暴发户就隐约有三五位,似乎收回成本也不是太困难。
拜佛人的世界,咱不懂!
昊学摇摇头,不再追根究底,看着一身儒雅文士打扮的一灯,苦笑道:
“一灯大师,您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些天您到底是怎么过的?”
交了钱,现在没什么人关注他俩了,只是两个比较普通的云台寺游客,一边慢慢闲逛,昊学一边问道。
“那天晚上我刚刚睡下,只听到隔壁……”
一灯大师面色浮现一丝尴尬,昊学连忙笑道:“这个细节我知道了,就从你退房离开酒店开始说起吧。”
段皇爷虽然出家,却实是因为对瑛姑用情极深,这才万念俱灰。
当年被坑爹的王重阳找上门来,说要切磋武功。人家是天下武功第一啊,段皇爷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俩人各种交流各种沟通,连先天功和一阳指都互相交换了,耽误了不少日子。
结果,王重阳带来的奇葩师弟,趁这个时候,把大理皇宫最受宠的妃子给突突了。
全真教,不靠谱啊!这事儿办得实在不地道……
后来段皇爷喜当爹,孩子却不是自己的,趁着夜色在皇宫里去探望自己的妃子,却是看到了别人家的孩儿正在吃奶。
这种打击,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太过沉重了!
原本修为到了天下五绝这个层次,不但寒暑不侵,更是不可能感染风寒这样的病症。
然而段皇爷那天晚上在瑛姑的房顶上呆立一夜,后来竟然大病一场,可见完全是心丧若死,这才不运内功抵御寒气。
原本昊学安排得好好的,周伯通和瑛姑住楼下,一灯大师住楼上,隔着老远呢。
谁知道一个无巧不成书的换房……
所以昊学能理解一灯大师的出走,只是不明白他从哪弄了一身衣服,连假头套都有。
等了半天,没听到一灯大师的答案,昊学十分诧异,又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他脸色更加尴尬,似乎难以启齿。
嗯?
昊学这就奇怪了,不是都让你跳过周伯通和瑛姑小别胜新婚那一段了么,怎么还尴尬?
你这好歹也是干过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