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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郑清,你能不能从他身上看到点什么?”
吉普赛女巫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南氏兄妹“如果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话,很难让队里其他人信服吧。读爸爸 m.dubaba.cc”
说着,她瞟了一眼旁边的亚当。
奥布莱恩家族的年轻巫师微笑的看着一切,并没有开口赞成,但也没有出声制止。
郑清不安的扯了扯伊莲娜的袖子。
虽然入学时间不长,但他好歹也看过一些占卜类的书籍,上过几节易教授的课,知道诸如‘预言有风险,占卜需谨慎’之类的原则。
南开显然也有这样的顾虑,立刻把脑袋摇的拨浪鼓,试图拒绝吉普赛女巫的激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南涧此刻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她喃喃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低下头定定的看了起来。
那只纯白的貂儿似乎感到主人的胳膊有些不稳,索性用两条后腿支起身子,顺着女巫的胳膊攀了上去,仿佛一个褡裢一样挂在了女巫的肩膀上。
“什么?”伊莲娜眨眨眼,显然没有明白南涧话里的意思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听懂南涧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连南开都一脸茫然。
“离开的即将归来,沉睡的开始苏醒,红色充斥着世界,天地间一片沉寂。”南涧仿佛唱歌一样,念出了这四句话。
听上去像和尚们念叨的偈子,但用词又不甚考究,仿佛一个蹩脚诗人随意在纸上留下的几句感慨。。
“这是什么意思?你占卜到的?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干过……”南开第一个遏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追问着。
“今天早上碰到易教授的时候他给我的,”南涧晃了晃手中的纸条,小心翼翼的将白貂重新抱回怀里,慢悠悠的说道“教授说,如果今天有人找你占卜,把纸条念给他就好……要知道,虽然我在卜算方面学的不错,但在学校里很少有人专门找我算命,大家更相信那些在社团里兼职的助教,或者退休的老教授们。”
郑清赞同的点点头。
正如南涧说的那样,如果他遇到什么难题想找占卜师咨询一些,肯定也会找更权威一些的人士,而不是去找某些‘看上去就很没经验’的人。
“所以说,这实际上是易教授给郑清做的占卜,并不是你做的?”伊莲娜总结道。
“如果郑清同学不介意的话,我倒是非常愿意试一试。”南涧挠着白貂的圆耳朵,看着郑清,脸上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正常的时候,我能在别人身上听到许多嘈杂的回声,据易教授说,那是命运的呐喊……但是在你的身上,我只能听到一片寂静。”
也许担心大家对她的说法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南涧又强调了一句“死寂的那个寂。”
这一次,周围真的变成了一片死寂。
大家不安的目光在女占卜师与男公费生之间转来转去。南开尴尬的搓着手,似乎想要阻止堂妹继续这种鲁莽的发言,但却又不知道如何阻止,只急的面红耳赤。
伊莲娜则若有所思的抱着胳膊,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这些猎手们的首领,也是郑清的一个熟人马修卡伦。
“唔,看样子,我们多了一位客人?”马修从人群外走了过来,轻快的向自己的队员们打着招呼,目光刻意掠过站在旁边的公费生,落在伊莲娜身上“我只不过给大家去找了一点饮料……怎么回来以后就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
郑清侧过头,看到卡伦身旁跟着的几只小精灵。她们举着沉重的绞丝银盘,盘子里堆满各种零食,还有几杯颜色各异的饮料。
“因为南涧刚刚说了一些很可怕的话,”南开打了一个冷战,连连摇头“不要逼我回忆刚才的事情……”
说着,男巫抓住托盘里的一个细长酒杯,举起,晃了晃。
“嚯!”他看着杯子里摇曳的金黄色粘稠酒液,用惊讶的口吻补充道“这是琥珀光?我从来不知道学校的舞会还会提供这种高级货!”
马修没有在意南开刚刚那番夸张的说辞,或者说,他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南开习惯性的夸张说法。相对而言,他更想跟自己的队员们分享一下自己带回